佛教放生之原意是在于救护生灵,让其免遭屠杀、畏惧以及牢笼之苦,在劝解无效的情况下,通过钱之赎买,使其重归自然之解救之举,如许不只护生,也益于放生地之生态环境,随缘放生是不受时间、地点、场合的。然而,随着时代之变迁,各种因素的渗透以及影响,使原来之放生行为流于形式,放生之意义遭到扭曲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一、形式化放生方式
何为形式化放生?表面上看起来有条有理,但太过于倚重教理教义,不考虑实际情况,缺少对放生意义的理解以及放生动物的了解,达不到放生之真正目的,整个过程流于形式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具体表现为三方面:其一是放生仪式冗长。往往一个大型的放生法会,放生仪轨加上诵经与称念佛号,时间持续近两个小时,虽然满足了各位信众的精神需求,但尚在牢笼等待解脱之动物早已奄奄一息;其二是放生动物订购。一次放生法会的放生金额小则几千大则上万,更有甚者上百万,短短一两天内要凑集如此多数量的放生动物,除非人工饲养,要么野外网捕;其三是信众信仰薄弱。参加放生法会之信众,大部分是年老体弱或疾病缠身的女性,道听途说,其目的明确,欲借放生而消除病患,非正信、系盲从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二、商业化放生方式
当放生实践流于形式,为了完成部分放生者之放生心愿,目前放生已成为一门产业,放生者、经营者与捕捉者构成以下链接:
(本图片系笔者自己所绘)(本图片来自网络)如上,俨然促就了放生“一条龙”产业链,甚至“循环再利用”。
为迎合市场需要,各地花鸟鱼虫市场都统一标着:野生麻雀、八哥、画眉等“放生鸟”。(本图片来自网络)再者,农村池塘中养殖的活鱼,贩卖于市场,放生者大量买回,忽视圈养鱼在野生环境中的适应性,往往一味追求放生之功德,恰恰适得其反。养殖业的鱼是工业化繁殖而来,买之不尽;放生者为了放生而大批购买,最终得益者是卖鱼者。可见商业化放生已成为目前放生之主流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三、生态入侵化放生方式
普通民众放生之动物一般来自花鸟鱼市场,其往往缺少对所放生动物之习性以及栖息之生态环境的认识,就会造成了盲目、缺乏常识、任意地放生,对于放生而来的外来入侵动物,结果要么是这些所放之物因水土不服,而难以生存;要么是入乡随俗,定居繁衍。如原生活在北美的巴西龟目前能在我国的河道里悠然而活,其与信众盲目放生有关。而另一观赏鱼食人鲳,也是因为信众对其习性之不明,随意放之,造成其会在无天敌之环境下疯狂繁殖,危及本土水生动物之生存,造成严重破坏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可见,无知、盲目的放生外来之物种,会破坏放生地原有之食物链结构,导致原有物种数量锐减甚至灭亡。
四、其他放生方式
盲目放生不仅破坏生态之稳定,而且对人类本身也隐藏着较多风险。这些风险体现在放生危险动物以及放生疫病动物等等。
放生危险动物,若选择放生地点不当,会对周边的人畜造成严重之影响。据《科学之友》刊登早在2008年,青岛崂山南北岭社区村民就被放生的千余条群蛇骚扰,每到中午、晚上,放生到山谷里的蛇就会往村民家里爬,这让村民们苦不堪言。作恶的还不止蛇类,2014年广州市从化镇黄茅村5人放生了千只坑渠老鼠,引发鼠患。2015年八月,深圳盐田海滩曾有男童被放生的海鳗、石鲈咬伤,双腿缝了100多针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放生疫病动物,一旦携带疫病病原体的动物与其他野生动物接触,很容易传染到当地其他动物身上。比如,人类的结核病传给灵长类动物,非常普遍;家畜身上的疾病如口蹄疫,传给野生有蹄类动物,也有先例。盲目放生疫病动物,不仅会给当地其他物种造成威胁,同时对于人类也存在潜在危险。
(本图片来自网络)基于以上放生之乱象,中佛协于2014年7月30日在《法音》上刊登了《关于“慈悲护生、合理放生”的倡议书》一文,并提到:“组织放生活动的寺院或团体,应认真讲解放生的目的、意义及相关知识、注意事项,培养信众的慈悲护生意识,提倡随缘尽力、慈悲合理地放生,不刻意追求数量和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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